一月童

念芷是心肝儿❤️

【井东】郎骑竹马来抱得美人归(甜一发完)

5K fo福利来啦

温柔的井美人X逗逼可爱的尤东东

这是我今天的二更了,原本是打算明天写完发的,没想到井东真是好磕地我泪流满面,一写就停不下来了……

写都写完了就发吧。

我自己还挺喜欢,照样是和神奇的@韦小宝的联合脑洞

让我叉腰先佩服自己一会儿啊啊啊井东真的好吃啊啊

食用愉快=-=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尤东东是个二愣子,从小性格就耿直得很,傻不愣登的性子嘴还特倔,为这毛病,他没少挨爹妈的板子。

读幼儿园的时候,老师在课堂里搞安全教育:“小朋友们,如果你在路上遇到陌生人给你吃糖,说他不认识路要你带他去,你该怎么办呀?”

尤东东把手举得老高,半个身子探出来:“我就跟他走!”

老师循循善诱:“东东,你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走。”

“他都给我吃的了,我怎么就不能和他一起走了!”

再后来,儿童节的时候,幼儿园请来市里剧团的人给他们表演节目,小朋友看到那个演大坏蛋的胖演员,都很害怕,节目结束了,谁都不敢站起来出门。主持人就指着那个胖子说:“小朋友们,这个叔叔只是长得凶,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
尤东东站在队伍后面儿,就又说了:“他不是长得凶,是长得丑。”

老师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,把尤东东拽出队伍就一顿猛批,尤东东觉得自己没毛病啊,憋了一肚子委屈变变扭扭回来,就看到队伍后面有个人从头到尾都笑嘻嘻地看着他。

“我呸!”尤东东朝他翻了个大白眼。

天煞的井然敢嘲笑我!

井然是尤东东光屁股,不是,襁褓里就认识的孽缘。两人的妈在一个产房里,都是顺产,原本预产期尤东东要早那么半天一天的,他大概是觉得肚子里太舒服了,赖着不肯出来,打了催产素才勉强呱呱坠地,结果就比井然晚了一天。

两人前后脚出的院,好巧不巧住一个小区里,最有缘分的是,还住的对门儿——窗帘一掀开就能看到对面换衣服的那种。

井然长得特别好看,大眼睛长睫毛,貌美肤白樱桃嘴,性格也乖巧听话,打小就是街坊邻居嘴里那个“别人家的小孩”,尤东东当然更深受其害,“你看人家井然巴拉巴拉巴拉”“你能不能学学井然巴拉巴拉巴拉”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每天在他耳边360度立体环绕,听得他心烦意乱,对井然的厌恶自然是一天更比一天。

哦,还有一点,让尤东东一直憋着气的,是井然老摆出一副“我是你哥哥,我就得保护你”的姿态。不就比我早出来一天么!有什么了不起的!

尤东东又在心里呸了好几下。

那天,幼儿园玩角色扮演游戏的时候,尤东东和人打架了。两三个男孩二话不说就过来抢他玩具,尤东东扯着嗓子喊:“我先拿的!”小孩哪里管这规矩,拽了就跑,结果东东抡起一块积木对准一人的脑袋就砸了上去。

几个小屁孩子霎时扭作一团,尤东东凭本能去扯别人的头发,就有男孩“哇”地一声哭出来了,震天动地的声音引来了老师,看到尤东东手里的“凶器”,便不分青红皂白又是把他一顿训斥。

这时井然就过来了,不知对老师说了什么,她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,瞥了尤东东一眼,补了句:“下次有事儿要先告诉老师。”

卫生老师替尤东东处理完手背上的伤,井然就拉着尤东东坐到角落里,帮他理理头发,又摸摸他的小脸蛋:“疼么?”

尤东东的拳头握紧又放开,放开又握紧,眼眶红红的,死咬着嘴唇就重复一句话:“是他先抢我玩具的!”

井然捧着尤东东的手,呼呼给他吹着伤口:“痛痛飞走了。”

那天井然把尤东东送回去,前因后果都对他父母交代了,还说了不少好话,结果尤东东的爸妈非但没有心疼自家儿子,反而把东东也责骂了一顿,还说:“你什么时候能像井然一样,让我们省点儿心!”

“阿姨,东东挺好的。”

“哎,自己儿子我能不知道么,你妈真是福气啊,我们家东东要是有你一半乖,我都心满意足了。”

“谢谢阿姨。”

井然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,这让尤东东更讨厌了。

 

上了小学之后,井然就又多了一项男神技能——拉小提琴。

每天早上,尤东东都是在一阵温柔甜美的琴声中被叫醒的。左邻右舍见了井然他妈都夸:你儿子真有出息啊,书读得好,脾气乖巧,长得好看,现在琴也拉得这么好。

尤东东眼睛一转,计上心来,就缠着自个儿父母也要买个小提琴。

自打那以后,老尤家每天一大早就会传出宛若锯木头似的音乐声,余音缭绕魔音穿脑,他父母实在受不了了,就拜托井然好好教教他们儿子。

结果尤东东一口拒绝了,还理直气壮地对井然说:“既然你能拉这世上最好听的小提琴,我就要拉最难听的!”

井然一愣,扑哧一声笑开了:“原来我拉的,是世界上最好听的。”

尤东东霎时萎了:“哎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,井然你这人怎么回事,听话怎么听一半儿的呢?!”

 

上了中学,两人就还在一所学校,井然照样是全校师生的楷模,父母眼里的榜样,而尤东东呢,也还是那个让人头疼的“问题儿童。”

但脑子没长,脾气长了呀,尤东东真正到了人生第一次叛逆期,就觉得自己应该对井然主动反击了。于是他大半夜戴着隔壁小店里2块钱买来的廉价面具,吭哧吭哧爬了半天窗,去井然家里偷作业(此处我们假装忽略安保问题)。想着井然第二天在学校里吃瘪的样子,尤东东笑得可甜了。

却没想到,他拿了作业还没全身而退,就被井然抓了个正着,一个背摔啪嗒搁地上起不来了。

尤东东这下懵了,是彻底吓懵了,手脚瘫软的就扯开嗓子哭起来:“井然……哇……你个……坏东西……你……你摔我你不要脸你……哇……”

井然一听是尤东东的声音,也吓了一大跳,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,上下摸了半天,又把他那个廉价面具摘了,结果露出一张梨花带泪的脸——两行鼻涕还挂着。

“对不起啊,我不知道是你,疼么?哪里疼了我看看?”

尤东东看着井然自责得快切腹的样子,微妙觉得有点爽,就扶着额头嗷嗷又叫:“哎呦摔地上时候磕到脑袋了,可疼死我了哎呦哎呦……”

这戏演得太假,假到尤东东自己都要吐了,可偏偏井然就当了真,抱过尤东东的脑袋,“吧唧”一口就亲在他脑门上。

尤东东看着井然闪闪发亮的眼神,似乎觉得哪里不对,脸上忽然火烧云似的滚烫,跳起来就一路小跑回家:“井然我那面具可是一顿早饭钱,你得赔我!”

打那以后,尤东东每天的早饭就被井然包了,老佛爷似的每天上学前,都有人在门口等着,井然天天带他包子面包煎饼面条换着花样儿吃,养刁了尤东东的嘴,井然心情却很好。

结果东东就又被父母一顿臭骂:“人家欠你的?凭什么天天给你带早饭!”

“谁让他摔我!”

“那不是你先跑人家屋里偷作业的么!你还有理了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个小兔崽子!你站住给我别跑!”

“我干嘛不跑我又不傻!”

眨眼,井然和尤东东就到了高中。高中两人是分开念的,为啥呢,因为尤东东中考失利,井然倒是进了一所市重点,尤东东就上了一所普普通通的。

不过有意思的是,这两所学校还是只差了一条街。

高中都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,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孩子,荷尔蒙每天过剩,女孩开始暗恋,看言情小说,传小纸条,男孩们就有事儿没事儿私下传阅毛片儿,对某些事情的认知懵懵懂懂的就冒了头。

尤东东连着好几天,跟家里说去同学那儿做作业,结果是跟着别人偷偷去两条街开外的录像厅看片子,幽暗的小影厅,两小时三部片子,从武藤兰到松岛枫,从小泽玛利亚再到苍井空各种花样翻了个遍看得他心潮澎湃。有次也不知道放映厅是不是手滑,放了一部新口味的片子,尤东东看着屏幕上斗大的“监禁”二字,和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男人身体,目瞪口呆。

第二天早上,他回想自己昨晚上梦里那张井然的脸,再摸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裆,欲哭无泪。

尤东东把这一切都归咎为自己单身,于是大张旗鼓地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,在学校里终于泡到了一个漂亮妹子。听说对门儿的井然还是单身,他得意洋洋地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,每天大摇大摆地带着女朋友从街这头走到街那头,招摇过市,幻想着有一天能在路上偶遇井然,狠狠嘲笑他一番。

结果还真就给他遇上了。

那天下午,尤东东带着女孩从奶茶店出来,这姑娘一看下雨了,又没带雨伞,就不乐意了,吵着闹着要打车回去。尤东东说:“你打什么车呀浪费钱,你家才多远,我把你送回去得了!”

姑娘气得一跺脚:“尤东东你还是不是男人了?!”

“哎你怎么说话的呢!让你节约点儿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!”

两人站在奶茶店门口闹气变扭,尤东东刚想甩脸就走,大老远看到井然穿着白衣灰裤,撑着把伞徐徐走过来。

他俩进了高中,学业忙开就有好一阵没见了,远远看起来,尤东东竟然有一瞬间觉得此刻的井然好看得像是从画里跑出来的,然后他就又想到那晚自己做的那场荒唐的梦,尴尬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但转头一看,女朋友还在边上,尤东东心里那股气就又上来了,搂着姑娘就拦了辆出租车,故意瞟了井然一眼,确认他走近了,才大摇大摆地打开车门。

自己坐了进去。

姑娘正想发作,头上却多出了一把伞,回头一看,井然朝她微微一笑。

姑娘脸一红,满脸娇羞地说了声“谢谢”。井然又收了伞递给尤东东。

“东东。”雨打湿了他的刘海,密密盖住眼睛,突然显出几分性感来:“伞拿着,你用得上。”

也不知道为啥,尤东东觉得此时的井然脸色有点难看,他只当是自己的女友示威计划成功了,心里美滋滋的。

结果没过几天,女朋友就和他提了分手。分手就分手吧,每天还打扮地花枝招展的,从他们小区门口路过,尤东东好几次都看见她假装“偶遇”井然的样子,然而井然也只是笑笑,并不搭理。

尤东东换了三任女朋友,巧了,每次井然都会“恰到好处”地出现在他们面前,又“恰到好处”地让姑娘成功注意到他,最后的结果当然也都是一样的。

这可把尤东东气坏了,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咬牙切齿地捶着枕头泄愤。好你个井然,看不惯我有女朋友挖墙脚是吧,我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我,不找你算账我就不叫尤东东!

他越想越愤怒,抓了作业本就去哐哐地敲井然家大门。

他妈一开门看到尤东东,还愣了一下:“呦,东东啊,这么晚了还不睡呢?”

尤东东乖巧一笑:“阿姨好,我有几道作业不会,想来请教一下井然。”

“进来吧他在楼上你自个儿上去吧。”

“哎谢谢阿姨。”

井然你受死吧!

尤东东轻手轻脚爬上楼,拧开门突然往前一扑,想给井然搞个突然袭击。没想到房间里空空的没人,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
尤东东撇撇嘴,坐他床边上,百无聊赖地晃着腿。

井然的屋子,他有很久没来了,大多数摆设还和小时候一样,干干净净的,床头放着一把小提琴,桌上都是他画画的工具——井然喜欢画画这他是知道的,因为尤东东也喜欢,只是两人爱画的东西不一样,尤东东打小喜欢画那些帽子围巾衣服啊之类的,井然呢,喜欢画各式各样的房子。

墙上贴着一张有些泛黄的蜡笔画让尤东东有点眼熟,这不是小学时候哪次美术课,自己画了送给他的么?当时是为了炫耀,没想到井然居然留到现在。尤东东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。

他又随手翻了翻井然的素描本。

厚厚大半本,画的全是尤东东。

从幼儿园时候,他坐在角落里搭积木,到小学里他和别人打架,再到初中他上课睡觉,口水流了一地的怂样,一直到高中——高中的画都是从这个窗口看出去的视角,做功课的自己,伸懒腰的自己,还有……他背对着窗换衣服的样子,清瘦的少年身体,背上有对漂亮的蝴蝶骨。

尤东东心里的节奏乱了,他好像无意中勘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,又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的样子。尤东东刚想把本子合上,就听到背后“咔嗒”一声,浴室的门开了,井然半裸着身体跑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。

看到尤东东的一瞬间,两人都傻了。

尤东东其实很慌,慌得他只想跳窗逃跑。但谁让他是尤东东呢,脑子比身体快,嘴比脑子还要快,直接张口就怼:“呦井然,没想到你这个学霸原来还一直暗恋我这个学渣啊。”

他说完自己就后悔了,为了掩饰偷看别人东西的尴尬,尤东东就一不做二不休,嘴贱的毛病又犯上了:“原来你丫就是个gay!嘿嘿,这下好了我告诉你!我!不!是!我要大大方方去交一箩筐女朋友,个个胸大腰细貌美如花!气死你!”

他越说越得意,越说越来劲儿,根本没注意到井然眯起的眼睛和逐渐逼近的身体,等反应过来,可怜的尤东东已经被逼到床角动弹不得了。

“你干……唔……”他叭叭的小嘴下一秒就被井然堵得消了音,眼睛瞪得老大,嘴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他的春梦顿时合二为一,井然沿着他的嘴唇温柔地舔舐,长长的睫毛刷在他脸上,痒痒的,尤东东刚想抗议,一张嘴,井然的舌头就窜进来,淡淡的薄荷香气缠绕着尤东东,下一秒,他发现自己,可耻地·硬了。

尤东东一声哀嚎,彻底慌了手脚,抡起一脚蹬在井然肚子上,作业都没拿就跑了,临走还不忘喊一句:“井然你个变态,我尤东东死都不会喜欢你的!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
那天晚上,井然拉了一夜的小提琴,忧伤绵延的曲子久久回荡在小区上空,尤东东竖着耳朵就在对面儿听了一夜。

他回想了一下自己从幼儿园开始到现在的这段时间,为数不多的还留存着的记忆片段,几乎都与井然有关。他被人嘲笑井然安慰他;自己嘴贱,和别人打架也不知道井然用的什么方法就把别人劝走了;体育上摔伤回不去,也是井然背着他每天一步一步回家。

其实算起来,井然对他可以说是真的百依百顺了。尤东东叹了口气,看着角落里那把井然的伞,发了一晚上呆。

再后来,尤东东就发现井然对他的态度变了。

倒也并不是不对他好了,而是这种好里头带着一股子疏离的味道。他们在街上也不再偶遇了,小区门口碰到,互相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就分开了。天转凉以后,井然还是会送暖宝宝给他,但不再去教室里亲自送,只跑到学校门口托了人转交,自己就往尤东东教室窗口再看一眼,恋恋不舍地回头走了。尤东东靠在教室窗口,看着井然几次来了又走,特别想推开窗户吼他一句:“你丫是不是个傻逼。”也不知为啥,一句话就梗在心口,上不去也下不来,眼眶倒红了。

井然你他么就是个混蛋,他想。

 

青春总是过得很快,再一眨眼,井然和尤东东就都顺利地进了大学。一个念的服装设计,一个读的室内设计,总归也都算是梦想成真吧。

进了大学,两人就比之前更忙了,社团、考证、实习、各种各样的活动连轴转,人人都忙着为将来谋出路,尤东东也不再把心思花在找女朋友身上了。自从高中毕业之后,他仿佛一夜之间都对那些大胸的波霸姑娘失了兴致,偶尔街上闻到些庸脂俗粉的味道,都能让他绕道走很远,午夜梦回的时候,记忆里全都是淡淡的薄荷香。

他们有多久没见了呢,好像是一年,或者两年,长得尤东东都快想不起来了。

有天饭桌上尤东东听爸妈夸井然有出息,说对面要搬家,因为井然要去意大利深造工作了,还满脸羡慕地感叹,之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
尤东东在这一刻,心里突然才害怕起来,他蹲在房里守了两夜,却始终没见对门二楼的窗户再亮起来。

尤东东忧郁地都快得了病,他每天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,整夜整夜睡不好觉,本来就瘦的人又狠狠小了一大圈,衣服套身上就像是飘飘荡荡的旗,吓得他爸妈连连追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

就这么候着,还真给尤东东等到了。

那天他睡到半夜,隐隐听到楼下传来汽车轰隆隆发动的声音,他一激灵,咕噜一下就窜起来,外套都不穿,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,气喘吁吁的终于在小区门口拦住了准备离开的井然。

尤东东是用自己身体一个飞扑,堵住车头的,吓得井然猛地急刹车,惊出一身冷汗。

他刚想下车看看到底是那个神经病大半夜没事干,右边的车边就被打开了,一个人影“嗖”的一下钻进来,一边还喊着“妈的冷死爷爷了。”

井然一看,居然是顶着个鸡窝头的尤东东,穿着单薄的睡衣睡裤,赤脚踏着拖鞋。

这么久不见他,又瘦了好几圈。

井然习惯性地脱下外套,披到他身上,却被尤东东一把抓住手,亮晶晶的眼神盯着他:“你要走了么?”

井然一愣:“嗯,我要去意大利。”

“你……”尤东东咬咬嘴唇,像是下定决心似的:“你不管我了么?”

井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,惊喜之下,心猛然狂跳起来,但他依然不动声色地试探着:“我也不想勉强你,我们毕竟都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。”

“你!你他么!”尤东东气得直接爆了粗口:“那我怎么办?!”

井然眨眨眼睛。

“我他么不是gay!你现在把我掰弯了又想走井然你还是不是人……唔……。”

他话没说完,嘴就又被井然堵住了,按在副驾驶位上一顿狂亲。

 

后来,井然的意大利之行就泡汤了,他父母倒还是去了。

临行之前,井然拉着尤东东和双方爹妈坐下来开了场家庭会议,本以为会是场腥风血雨,井然甚至连退路都想好了,大不了就带着尤东东私奔到国外去,却不料两边都愉快地接受了他们的关系。

尤东东的父母说:“我们从小就喜欢井然这孩子,东东交给他,我们放心。”

尤东东不乐意了:“哎不是,你俩怎么就像是嫁女儿呢?”

“出息,那你告诉我,就你那样儿,要不是井然人美心善,谁家姑娘乐意嫁给你?!”

尤东东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涌而出。

于是,这两人大学毕业后,就开始了这样那样的甜蜜同居生活。

尤东东爱睡懒觉,十八班武艺都难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,井然就每天早起替他做好早餐,然后把毛茸茸的乱发尤东东从被窝里挖出来,先来一个温柔的早安吻,再拖着他去洗漱。尤东东兴致高昂,偶尔清醒的时候,也会帮井然刮干净胡子,再系好领带,最后拖过来,“吧唧”亲上一大口。

井然就笑说:“你这么认真帮我刮胡子,自己怎么还留着呢?”

尤东东嚷嚷:“那不一样!我这可是玫瑰花的刺!男人成熟魅力的象征!”

井然伸手去挠他的下巴:“是是,你最成熟。”

很快,两人就互相给对方起了个绰号,尤东东管井然叫“小揪揪”,原因是井然毕业后,头发一直留着,后来就干脆扎了个小辫儿,还特别好看,深得尤东东欢心。

他们搞的都是设计,经常加班,休息时间总是凑不到一块儿,所以彼此就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候。下雨天不出门,他们能在沙发上窝一天,看电影打游戏聊人生,快乐赛过活神仙。尤东东这时就特喜欢去撩井然的头发,抓着抓着,一路从发根摸到发尾,再从发尾沿着脖子摸下去,井然反应过来,就把他一把压在沙发上,酿酿酱酱地做一些有氧运动。

至于尤东东的外号,井然管他叫“小太阳”,虽然井然屡次解释说是因为尤东东笑起来特别可爱,是他心里的一米阳光,但东东下意识老觉得这个外号和“逐日”这件事脱不了干系。

但也无所谓,反正,井然技术也挺好,他还是享受的。

慢慢,这日子小半年一过,尤东东就被滋润地整个人犹如出水芙蓉一般,晶莹剔透闭月羞花珠圆玉润……不是,润倒是还没有,但确实相比之前要胖了一些,也漂亮了。

每次东东父母来,总是感叹:“尤东东啊尤东东,你怎么命这么好遇上井然,看他都把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。”

然后二老就被东东连推带拉地从家里赶出去了:“我还是不是你们亲生的了!”

 

年底时候,项目特别忙,井然作为主案,负责三亚的一个案子,要去驻场三个月。尤东东和他几乎每天都视频电话,却还是难解相思之苦,就听得我们的井大设计头一回在电话那头闷闷地撒娇:“东东,我想你了。”

这一下,就把尤东东直接一个飞的传到了三亚,一路杀到井然酒店,把自己脱光了躺被子里,待晚上井然回来的时候,发现这个从被窝里睡迷糊裸着爬出来的大宝贝,整个人心花怒放地直接扑过去一顿吃干抹净。

第二天,井然请了假,早早拉着东东一起去黎明前的沙滩上看日出。

井然说:“这里阴雨连绵了好几天,你一来,就放晴了。”

尤东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:“那你可得一辈子把我供着,像我这么好用的小太阳,这年头可绝版了。”

井然就紧紧拉着他的手,亲了又亲:“嗯,一辈子都供着,绝不放开。”

热度 ( 4400 )
  1. 共4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一月童 | Powered by LOFTER